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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妈妈炖一锅童年的味道

jd_欧阳不通
2022-10-22 11:0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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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：我从小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吃货，胃口养刁全是因为我妈。据我妈说，她是极不爱烹饪的，虽然她把各种家常菜做得非常老练，但她真是不爱下厨。想想也怪，老王家的女儿，家里家外

我从小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吃货，胃口养刁全是因为我妈。

据我妈说，她是极不爱烹饪的，虽然她把各种家常菜做得非常老练，但她真是不爱下厨。想想也怪，老王家的女儿，家里家外一把好手，在单位是人人称道的好员工、回到家里是街坊四邻嘴里的好闺女，可就是私底下总想离厨房远远的。

对厨房态度的转变，是因为我爸的出现。

我爸生长在一个落魄的开明地主家庭，从小跟着爹妈吃了不少好东西。后来赶上十年大动荡，爷爷奶奶全部去住牛棚，这也没耽误我爸一个人琢磨着用手边的物资给自己做顿好的。

后来嘛，一个吃货大龄男青年和一个不爱下厨的大龄女青年走到了一起，我妈跟着我爸，也吃了很多之前没吃过的菜式、尝了很多之前没尝过的口味，我爸更是悉心调教我妈的厨艺。

结果开始家庭生活之后，＂去单位时间的长短×工作体力消耗系数＂，做饭这个重担，就落到了我妈身上。原本还能偶尔让我那个吃货老爸对付一顿，无奈我的出生，让她实在狠不下心来。

其实我妈的工作一点都不轻松——小学语文老师，兼班主任。但我爸上班实在太远，中午不能回家，所以她每天的中午时间就得这么安排：跟学生一起放学、买菜、接我回家、进门就生出三头六臂开始做午饭……

时间这么紧，我又不巧正好在长身体，伙食上绝对不能随便，于是我妈就开辟了一项新技能——熟练使用高压锅。

我觉得这是聪明人才会想到的办法，一口高压锅，中间用箅子隔开，上面焖米饭，下面炖菜；或者上面蒸菜，下面焖米饭。一菜，一饭，一锅，片刻，足以。

我现在都能回想起中午的阳光照得厨房很亮，那道我妈自己做的门帘后面，总是传来高压锅“呲呲呲”的响声。高压锅一响，我妈就会在厨房里对我喊一句：“看着表！十五分钟啊！”

那个时候我帮不上什么忙，主要的人物属性就是倒计时+报时，偶尔去厨房给我妈添乱。

一般十五到二十分钟后，高压锅女神（也就是我妈），就会端上来两碗米饭、一盆清炖排骨或者黄焖鸡或者粉蒸肉、一个趁着高压锅工作的时候在另外一个灶上炒的青菜或者一碗汤。

后来我妈把高压锅用得炉火纯青，即使在她不上班的周末，我参加完学校的补习放学回家，在楼道里，都能听得见我家传来的高压锅“呲呲呲”声。

不过周末的菜总是会规格稍微高一些——排骨焖年糕、红烧肉、酱肘子……对于这些稍有技术难度和卖相要求的菜，我妈的办法是，先放在高压锅里焖熟，然后揭开盖子，大火收汁。多年之后，我曾经买回来砂锅要求她用慢火和匠心来煮菜给我吃，结果不知道是不是砂锅的问题，我总觉得那些菜的味道，跟我妈用高压锅做出来的并没有太大差别，最大的差别可能就是……时间。

总而言之，那些年，高压锅为我妈省了不少时间和经历，我绝对不敢想这些事情如果放在我身上，自己能不能做到像她这样。我爸显然也极佩服我妈在烹饪上的聪明才智，从来没有对她的手艺提出过质疑。

后来我上了大学，我妈也退休了。看了几篇关于高压锅焖住排气口、垫圈老化导致爆炸的稿子之后，想到我们家那口跟我年纪都差不多，边缘已经开始有点漏水的高压锅，我连夜打电话给我妈，催她换一口锅。

这个时候，我妈勤俭持家的美德就站在了我的理智上风：“不换。”“哎呀，我自己注意着呢，不用换。”“现在高压锅开着，我都不进厨房的，别担心。”“别烦我了！就是不换！”

看清楚我妈软硬不吃的本质以后，我决定先下手为强。过年回家，我拎了一口某知名品牌的不粘炒锅，以用油少、清洗方便、受热均匀、操作安全为由，强行把那台老高压锅请出了厨房。我妈没办法，最后经过我俩一番讨价还价，高压锅最后还是留在了厨房里，不过还是被放进了橱柜深处。

后来我妈果然乖乖用起了不沾炒锅，只是偶尔做菜很费功夫的时候，会说：“唉，我就没这个耐心，还是高压锅来得快啊。”而我，就是默默听着她的小小抱怨，为我给她买了新锅开心着。

后来，我又陆续剁手了不锈钢的炒锅、汤锅，但我妈做饭的热情逐渐低了，我能在家吃饭的机会也越来越少。

每次假期回到家，我妈就会说一句：“你回来就好了，这样我就不用做饭了。自己不做饭，真是太幸福了。”我知道，一方面是我妈空闲时间变多了，一方面，新锅她用着不顺手，正好可以借机抱怨加偷懒。

我是个在吃上很有耐心的人，做饭从来不嫌麻烦，也不求做什么快手菜，反倒很享受把菜放在锅里文火炖着，看到它们一点点变化的样子。

但是，我的想法在去年有了改变。

去年，因为工作上的调整，我忽然变忙了，做饭的时间被骤然压缩。连续吃了一个月的外卖之后，我终于吃不消了，在电话里跟我妈抱怨，外面买的饭菜有多难吃。

她听完，说：“还记得你小的时候，我又要上班又要给你做饭吗？不喜欢吃外面的饭菜就不要委屈自己，买口高压锅就行啦。”

被我抛弃了好多年的高压锅重新回到了我身边。只不过现在的高压锅比那时候妈妈用的那个老伙计先进得多，看起来也更安全。

于是，每天晚上下班，我就拎一兜食材回家，在厨房里叮铃桄榔半小时。高压锅里是米饭+主菜，趁着高压锅工作着，在旁边的灶上再做一个碗汤或者炒个小青菜。

每次揭开高压锅的锅盖，蒸汽氤氲的瞬间，我似乎都一下子回到了童年——我帮不了什么忙，但一定要跟在妈妈身后，像一条尾巴，拉着她说这说那。妈妈嘴上一边应对着我，心里其实全记挂着她的菜。高压锅“呲呲呲”地响着，里面饭菜的香味也随着蒸汽，早就飘满了屋子。

一锅妈妈牌红烧肉

准备自制黄焖鸡米饭

我在那一刻，忽然理解了妈妈为什么会对高压锅有这么身后的感情，不是因为她不爱厨房、不是因为她只想节省时间，而是一个主妇，精打细算，恨不能一份时间都掰开用，因为她要工作、要操持家务、想给她的女儿吃得更好、又要给她的女儿留下午睡的时间……

于是今年过年，我们家的灶台上又多了一口高压锅，当然不是原来那个老家伙，而是我新给妈妈买的女儿同款—— WMF Perfect Pro 快易锅。

在选厨具上我是很挑剔的，尤其是知道这口高压锅买回去，估计就会变成我妈朝夕相伴的伙伴，更要注意锅的使用体验和安全系数。

WMF（福腾宝）是德国高端厨具品牌，是世界上90%的五星级酒店、高档餐厅、豪华邮轮、高速列车头等舱的制定首选。不论是世界上第一台咖啡机，世界上第一个家用压力锅，世界上第一次使用不锈钢制作厨房用品，还是至今无人超越的大马士革刀具，WMF 一直成为行业的先锋和标准的制定者，并引领人类生活方式的重大变革。

而这款Perfect Pro也是快易锅系列中的明星产品，如同它的名字一样，快速、方便。它最快可以将食品烹饪的时间缩短70%，并且因其密封性可以有效隔绝食物发生氧化反应，最大限度保留食材的营养。而且只要转动手柄旋钮，就能一键卸压，再也不用守着锅等十几分钟再取压力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