访谈篇：“最会喝水的家庭”的饮水秘诀

李复兴，中国公众健康饮用水研究所所长。 赵飞虹，营养学专家，中国公众健康饮用水研究所研究员。

《最会喝水的家庭20年不喝自来水》的新闻报道，引发了公众关于饮用水安全问题的密切关注。与此同时，究竟怎样什么才是健康的水，怎样喝水才能喝出健康的话题，也再一次成为讨论的热点。

为此，这对从事水质研究工作多年的专家夫妇，对惠惠网网友的疑问做出了回答。

自来水是安全水，但不是健康水

惠惠网网友提问：您家有20年不喝自来水了，是否受到您本身从事的研究影响？

赵飞虹：因为我的专业是营养，水跟营养之间有很大关系--水是第七营养素之一。而且水是最基础的、最大量的营养素，我们人体70%都是水，任何一个营养素都没有水多。

我们在研究水研究了20年，肯定要对自来水、对环境、对设备等等一系列都要了解，包括现在的环境到了什么程度？污染物到底有什么？用什么样的设备能够去除？用什么样的设备能够恢复水本身具有的特性等等。经过这些方面的考察研究，自然就会知道什么是好水，什么样的水对人体更有益。

惠惠网网友提问：什么样的水才算是“好水”？自来水符合“好水”的标准吗？

赵飞虹：在02年、03年的时候我们曾经提出过什么是好水。水分成三个档次：第一个是安全水；第二个是健康水；第三个是功能水，比如现在我们说的碱性离子水或者是苏打水、苦泉水等等都是具有一定功能的。

自来水是安全水。从全世界饮用水标准的制定来讲，有三大标准：第一个是世界卫生组织的饮用水准则；第二个是欧盟的标准；第三个是美国的标准。这三个标准中间，世界卫生组织的标准是最为基础的，谁都是在它的基础上面制定相应的标准。世界卫生组织对于生活饮用水的标准有一个定义，一个人从出生每天喝两升，一直到他70岁，这个水是没有问题的。自来水的标准界定的是污染值，把一些污染物的准许含量界定了一个最高限。就是只要污染物不超过最高限，就是合格的、安全的。但它对于一些和健康相关的指标没有制定。

举个例子。从1957年世界卫生组织研究水中间的矿物质，在全球做了80个大范围的流行病学调查，流行病学调查是非常难的，要求最低人数是10万个人。到2003年，结论出来了，研究结果证明了水中的钙镁离子可以预防心脑血管病。水中间必须得有钙镁离子，如果没有钙镁离子的话就会引起人们得心脑血管病的风险，这是03年世界卫生组织发布的通知。但是水中间到底应该是多少？到现在都是一个问号，也没有一个标准来界定。

也就是说，自来水是安全水，但不是健康水。

惠惠网网友提问：我们有一些网友说，自己家的水接出来，放一段时间底下就会一层的锈，或者是边上有很多白色沉淀物。

赵飞虹：作为北京自来水来讲的话，因为矿物质含量比较高，有时候不可避免地就会有一些矿物质的沉淀。比如水垢，其实就是碳酸钙镁。

北京的水质比较硬，PH值一般在7.6—7.9，偏碱性，所以水中间不可避免地会出现一些碳酸钙镁，如果说是碳酸氢钙或者说碳酸氢镁它就不会出现沉淀。这是一方面。

另一方面在80年代以后，我们很多城市使用的管道是铸铁管。时间长了以后它就有铁锈产生，所以很多人反映说自来水放出来之后是黄的，这是管道中的沉积铁锈。

惠惠网网友提问：那出厂后的自来水，在经过老旧的管道线路运输后微生物会不会增多？

赵飞虹：不会的。我们国家人口众多，如果说微生物一旦感染，比如大肠杆菌之类的病菌，那是公共突发事件。咱们国家对公共突发事件是把握的比较严，就是说我宁可错杀一千，也不放过一下。

自来水的消毒还是做得非常到位的。管道产生的铁锈对人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害处，而且它只是给人带来一个感官上的问题，一看是黄的，大家感觉非常不好。

但是氯在消毒过程中，会跟水中的小分子有机物结合，形成消毒副产物。目前国际上发现的已经有几十种。

国家标准会把它控制在相对较低的范围，比如说三卤甲烷，在国际上这个指标控制的非常严，自来水厂也公布的这个指标，说国际标准是0.06，他们现在控制在0.01。但是国际上在标准中间还有一条，最高不能是0.06，但是最好是0，人家还有这句话呢！

惠惠网网友提问：那目前国际上一些发达国家或地区的自来水能达到什么样的状况呢？

赵飞虹：我去香港的时候，香港自来水就未检出三卤甲烷，因为他们知道它的有害性，所以他们对这个指标控制的非常严，它的设备以及加工工艺要比我们更先进、更完善一些，投资更大一些。

但也得要两方面说，欧洲我没去过，我只去过美国，美国的自来水现在谁也不敢打开龙头就喝！美国的自来水也不好，也是污染造闹的。我有些朋友在美国，他们也不喝自来水，有些人也是星期六、星期天开车到超市一件一件的往回买。还有就是在家里安净水器、还有的是买净水壶。我在加拿大的同学，加拿大水那么好，他还买净水壶。

图：很多城市仍在使用老式的铸铁管道

惠惠网网友提问：咱们国家的国情是，一般老百姓都是自来水直接烧开就喝了。或者加一些自己的处理方式，有网友说放一点明矾能沉淀杂质，这些做法科学么？

赵飞虹：首先明矾肯定不行。明矾里面含铝，现在自来水都不允许用，铝摄入过多可能会诱发脑痴呆。

再说烧开水这个事情。以前我们消毒不到位，所以水中间可能会有一些微生物，万一有大肠杆菌，喝了生水会拉肚子，所以中国老百姓的习惯烧开水。但是现在北京水微生物污染的情况很少，而烧开无法去除掉自来水中的消毒副产物，相反，烧的时候越长越有害。

电视台来我们这做烧开水的节目，我们用不锈钢壶给他烧开，有烧五分钟的、十分钟的，然后再检测水中间的一些含量，从烧开的趋势来看的话，随着烧开的时间增加，消毒副产物的含量是增加的，然后水中间的硝酸盐、铅、砷等等这些含量都是增加的。道理很简单，水烧开后水分蒸发，但是里面的杂质、副产物不会蒸发，可能还会因为加热而加速反应，含量自然上升了。

所以说烧开水不是开越久越好，“千滚水”反而有害。

惠惠网网友提问：那我们平时喝自来水的话，有没有什么简单易行的方式来改善饮用水品质呢？

赵飞虹：除氯是最基本的。实际上自来水最大的问题在于氯气虽然是无害的，但是它会跟水中间的一些物质起反应。因为它是强氧化剂，容易起反应，我们老百姓的话尽量在喝之前先把氯除掉。喝水之前都要接一盆水放在那晾一会，然后再去烧开水，以前我小的时候我们邻居的老北京人就是这么烧水的。氯不稳定，晾一会儿很快就挥发了。

也可以把自家的水跟矿泉水兑着喝，比较便宜，也能改善一些水质。

图：烧开水不能消除水中的消毒副产物

净水器、售水机，都要看“芯”

惠惠网网友提问：有网友说，想在家里安装净水器，但不知道有多大作用，也不知道要怎么选择。您有什么建议吗？

赵飞虹：净水器中间真正能够把有机物去除的实际上就是活性炭。净水器的品质不在于它的外表、不在于它的价格，而在于它的材料，包括滤芯的材料、滤水用的材料。比如刚才说的活性炭，现在有的厂家为了降低成本，采用比较差的材料，不仅不能去除脏东西，反而增加二次污染的可能性。

购买净水器的话，第一要看卫生许可和批件，国家规定一款机器一个证。我是张三，这个证只适合张三，它绝对不适合李四。比如说是A型xx号，你就要去对照准了，净水器上是不是写的这个A型XX号。水中间的消毒副产物有两个指标：一个是三氯甲烷、一个是四氯化碳，这两个是净水器非常难通过的指标，要获得许可，就必须达标。

其次，我建议大家买的时候一定要问清楚，要问清楚它的售后服务怎么样。滤芯脏了是否方便买替换芯，还有怎么给我换。有很多人买了机器了以后买不到配件，很麻烦。

最后，在买净水器的时候，最好能问清楚厂商，它的活性炭是哪里产的。有的净水器芯很差，大概用一个月以后这个净水器基本上就废了，这是最糟的。最好的活性炭滤芯，标注额定出水量就是30升，结果检测它到了120升还有效。国外来讲，日本的、德国的、土耳其的、法国的，这些活性炭质量都特别好。更换一次多少成本，也得问明白了再买。

惠惠网网友提问：那小区里无人值守的自动售水机的水安全吗？

赵飞虹：售水机的水质相当于饮用净水，跟农夫山泉的水差不多。但是，每一个小区的自动售水机是企业行为，具体还要看企业是否负责，有没有定期来更换、清洗、消毒。它也存在二次污染的问题。有的企业就特别好，你就看他今天来检修了，上面有登记，有一张条，几月几号来登记了。有的时候他会把更换的滤芯堆在那让你看我换了，你要看到没有滤芯的就是多少年没来换过。

桶装水开封后要尽快喝完

惠惠网网友提问：很多人也在用饮水机，大桶装的水健康安全吗？

赵飞虹：大桶水是完全市场化的东西。在国家工商部门有注册的这些正规厂家，技术监督局都是严格控制，三个月技术监督局会去这些厂家抽水样，管理的非常严格，所以大牌子的桶装水一般不会有问题。怕就怕你买假水。

像有些人拿大牌子的桶把自来水往里一灌，把盖子一扣就销售了。前两天有一个电视台做节目，就拿了两桶农夫山泉的水，上面有防伪码、打开之后一桶是假的，一桶是真的。所以买桶装水，最好还是去查一查防伪。

惠惠网网友提问：桶装水可以长期存放吗？好像很多单位和公共场所，比如银行，都是囤几十桶的放着备替换。

赵飞虹：这个问题都不大。桶装水在灌装完成后没有开封，一般保质期是三个月。开封之后就要尽快喝完。因为我曾经看过一个人家，特别舍不得喝那个水，一桶水喝了两个月，最后水都没法入口了。我就跟他说开了封以后尽快喝完，别放。

图：桶装水开封后应尽快喝完

纯净水、矿泉水、饮用净水，哪种更健康？

惠惠网网友提问：那这样一说，超市出售的瓶装纯净水、矿泉水好像相对卫生点，开封很快能喝完了，可选择的品种也特别多。

赵飞虹：国家关于瓶装水有三大类标准，一个是饮用天然矿泉水标准GB8537，一个是瓶装、桶装饮用净水；一个是饮用纯净水。饮用纯净水又包含两个标准，饮用纯净水卫生标准和饮用纯净水标准。

四个里面把水分成了三大类：饮用天然矿泉水、纯净水、饮用净水。所谓饮用净水既不不是矿泉水、又不是纯净水，既有些矿物质还比较干净。纯净水比较多，但是人不能长期喝纯净水，会缺乏一些必要的矿物质和微量元素。

惠惠网网友提问：好像现在喝纯净水的人比较多，觉得比较干净吧。

赵飞虹：饮用纯净水的生产方法有两种。一种是用反渗透膜把水里面的矿物质杂质都去除掉了；还有一种做法就是蒸馏，这种现在卖的最多的屈臣氏蒸馏水，一桶卖30多块钱，它是用蒸馏的方法把矿物质去掉了，跟纯净水一样。

惠惠网网友提问：但是蒸馏水好像比纯净水卖的贵，是因为工艺更先进吗？

赵飞虹：纯净水它是用膜过滤，蒸馏水是一滴滴的滴下来，耗能高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讲蒸馏水应该卖得高。

两者各自有各自的优缺点。蒸馏水，一些挥发性的有机物蒸馏不掉，它还在水里面，而反渗透膜的纯净水可去掉大部分。但是反渗透膜也不能说把所有的杂质都去掉了，对于里面有些小分子的东西，它还是留下来了。

惠惠网网友提问：纯净水的矿物质都被滤除了？

赵飞虹：对，所以不适合作为长期饮用水。它没有任何矿物质，有害的没了，有益的也没了。实际上农夫山泉和娃哈哈打起来没有什么意思。农夫山泉也是软水，它属于饮用净水范畴，因为它有矿物质，但是矿物质的含量很低，相当于跟娃哈哈纯净水等于五十步笑百步。

惠惠网网友提问：依云算是超市瓶装水里的高价品牌了，它属于哪种水？

赵飞虹：依云属于天然水，归在饮用天然矿泉水范围里。每年进口的海关严查它家产品，每年都有N多次不合格，N多次被退货，N多次曝光。但它的卖点有一部分文化和身份的象征，这就跟水质无关了。

惠惠网网友提问：刚才您说的几种水类，比如说矿泉水、纯净水、饮用净水，消费者买的时候可以都分别用来干什么呢？不同的水有不同市场定位，要怎么选择这些品类？

赵飞虹：主张大家还是喝一些比较好的饮用天然矿泉水。有条件的话，可以每天喝一两瓶天然的冰川矿泉水。优质天然矿泉水的矿物质含量比较高，资源非常稀缺，尤其冰川水特别干净，没有任何污染。对健康有益但是价格特别昂贵，作为日常饮用水负担比较大，每天冷着喝一两瓶就够了。

还有一些偏硅酸型的矿泉水水质比较软，水中间矿物质含量比较低，沏茶比较合适。沏茶的时候茶的颜色、香味、耐泡性表现都非常好。

做饭的话，可以用大桶的矿泉水。矿泉水在国际上有一个要求，就是说水里面的溶解性总固体，TDS是250—500之间的水能作为正常饮用水，我们能看见的大桶的矿泉水基本上都在这个范围里面，日常饮用做饭都可以。

两个常见问题辩疑

惠惠网网友提问：老一辈说经常喝矿泉水会上火，还容易得结石什么的。

赵飞虹：正常饮用的话不会的，这些都是误传，没必要担心。

惠惠网网友提问：有网友说，经常在汽车后备箱里放一箱瓶装水，夏天时拧开喝会有股塑料味，就有点担心这种做法会不会有问题。

赵飞虹：上次有一个报纸做了一次这个节目，有18个指标，就是把瓶子放在后备箱里，然后他检测了18项，全是合格的。这是他们的结论。

我个人觉得可能会有检测指标覆盖不全的问题。没检出来，但是不代表没影响。实际上国外都有报道，太阳底下暴晒之后，塑料的一些东西还是会进到水里面去的。你没检出来，是因为你的设备的精度、技术，比如说我有A类物质，但是你检的是B类物质，这种可能性都是有的。水有一股塑料味，你能喝出来，但不一定能检出来。在国外也有这种说法，瓶装水不能过热或者暴晒，所以比较好的水一般都是用玻璃瓶装的，不用塑料瓶。

而且开封后为了避免二次污染，最好一次喝完。喝不完怎么办呢？有一次我在中央台《生活早参考》做了一期节目，我就跟他提你在车里面喝了一瓶水没喝完，拿回家做饭去，别浪费。。你放到明天再喝就不放心了，它可能会有污染，所以你干脆就拿下来，拿下来回家以后做饭的时候用掉了就完了，也不会浪费。

图：暴晒过的塑料瓶装水最好不要饮用

健康饮水方案，全家人都需要

惠惠网网友提问：家里面有特殊人群的，比如说家里孕妇、小宝宝、家里有老年人的，还有一些糖尿病人，再到我们正常健康的一般人群在日常饮水用水时，都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呢？

赵飞虹：首先说小宝宝或者刚刚出生的婴儿，特别是五公斤以下的婴儿，饮水特别注意。

五公斤以下的婴儿一天的喝水量是0.75升，如果不是母乳喂养，要是冲奶粉，那得注意大人能喝的水小孩不一定能喝。现在市面上有瓶装的婴儿用水，我建议别去，这种水多是纯净水，小孩不能喝纯净水。

我们国家生活饮用水标准规定的最高限，作为5公斤以下的儿童就要给他降一半，比如说国家通用标准里规定，某种污染物不能多于1个单位，那么你看小宝宝的饮用水，最好这种污染物的量在0.5个单位以下。特别是早产儿更要注意，身体发育不完全，对水质非常敏感。

还有，应该选择TDS在200左右的水，对于孩子最好，太软了对孩子肾脏的发育不利，也会让孩子对一些重金属的敏感性提高。

再说老人。我们90年代开始就做一些实验，我建议大家有条件的还是喝一些饮用天然矿泉水。因为矿泉水中间污染物特别少，很干净。

老年人饮水第一要保证水干净；第二要保证充足的饮水量，多喝水。如果说老年人有糖尿病，糖尿病的特点是三多一少，尿多、吃得多、汗多，三多后水的消耗非常大。

我曾经做过一次实验，有糖尿病的人和没有糖尿病的人身体的需水量大概是六倍左右，因为他又出汗、又尿、又渴，但是喝多了他就上厕所，就不敢喝，不喝还特别渴，很矛盾。要解决，饮水量要够，别怕上厕所，喝完水半个小时就你上厕所去一趟，别等急了再去，饮水量上去，喝足水，喝对水，血糖就能下来。

有一些特殊的水是有辅助医疗作用的，比如说像有些苦泉水，它就辅助降糖，但不能代替药。

孕妇的话，从准备怀孕时就要先喝好水。因为现在从疾控中心的研究来看，羊水中间一些有机污染物的含量是很高的，这些羊水既然能够到孕妇的肚子里面，也能到婴儿的身体里面，在怀孕之前就要先饮好水，调理过来。千万别喝纯净水，因为妇女对铁的需求量本身就高，孕妇更高。怀孕期间代谢比较活跃，可以选择一些高钙水或者矿泉水中钙含量比较高的，冷着喝就行。含矿物质太高的水加热后可能会影响水质。 到怀孕后期有些女性会嫌上厕所麻烦，不敢喝水，这就错了。从世界卫生组织来看，我们正常人在正常的温度下，怀孕妇女的话就要喝到3.7升水。

喝足水是正确饮水的基础。成年男性每天至少应喝2.5-4.5升水，成年女性每天至少应喝2.3-3.7升水。《中国膳食指南》中提出来一人一天1.2升根本不够，太少了。这个标准接近1945年美国提出的八杯水的概念，差不多1200毫升—1600毫升。这是1945年的标准，现在科学都进步了，人家美国都已经不是说八倍水了，营养学会现在才说一天1200毫升，这个是太老的标准了。

很多人怎么去看到底自己的身体是缺水还是不缺水？最通行简便的方式是看自己的尿液颜色。比如说老人去上厕所，如果味道很大，尿有很多的泡沫，或者颜色很深，这就是身体严重脱水的警告。尿液是特别浅的浅黄色，就说明你的身体不缺水。

作为饮水来讲，不仅是我们要选择不同的水，最重要的是每日的饮水量一定要保证。

图：成年人能喝的水，孩子未必能喝

惠惠网网友提问：一些饮料可以算在饮水范畴内吗？比如鲜榨果汁，可乐什么的。

赵飞虹：喝可乐、果汁是可以的，我不是说你不能喝，但是不能把它代替饮水，作为你水量中间的20%就OK了，你不能超过20%。

小孩子还是要少喝饮料，里面有大量的糖和甜味剂。这种甜味剂会抑制我们大脑的摄食中枢，让孩子不爱吃饭。小孩有两种情况属于营养不良症，过胖的、过瘦的孩子都属于营养不良。